否則,老祖宗的棺材闆怕是都蓋不住了。
佟霧疏離地笑笑,“你看,霍四公子,我們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。不止你心裡清楚,我也”
“給我點時間。”
霍讓突然說。
佟霧眯了眯眼睛,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:“你說什麼?”
-
屋内。
溫頌進門先換鞋,看向不遠處的男人,如釋重負地開口:“佟霧的事,多謝你了。”
商郁似笑非笑:“謝什麼,不是你應得的?”
“”
聞言,溫頌有些窘迫地低下頭。
她明白商郁的意思,這都是她用自己的身體換來的。
還沒等她窘迫一會兒,商郁突然把一份文件放到餐桌上,“把這個簽了。”
溫頌走近,拿起來一看,明晃晃的“賣身協議”四個大字。
她下意識擡頭注視他,就見他理所當然地開口:“我總得保證下自己的權益吧?”
“好。”
溫頌沒忘記,他是個商人。
被他直直地這麼看着,她一目十行地過了遍協議,就潦草簽下自己的名字。
他開了個印泥放到一旁,“蓋個手印。”
格外嚴謹。
溫頌按完手印,小聲嘀咕:“我又跑不掉。”
商郁意有所指,嘲弄地開口:“你哪天扭頭氣消了,要繼續做你的戀愛腦,我攔得住?”
溫頌知道他是在指三年前,她堅持和周聿川結婚的事。
她也知道和他解釋不清楚,商郁可能一輩子都不會理解,居然有人會為了盡可能得到多一點的自由,會選擇犧牲自己的婚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