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6章(第1頁)

溫頌雖是學中醫的,但計生用品,在任何醫生眼裡是個再正常不過的東西。

以兩人現在的關系,商郁叫她去洗澡,她第一反應自然是這個。

是她自己求到商郁面前,自己提出的當情人,沒必要又當又立。

還不如早點睡了,他哪天膩了,她就能抽身了。

商郁忽而笑了下,把她抱到浴室的盥洗台上坐着,單手撐在她腿邊,眼底浮現玩味,湊到她耳邊,故意逗她:“不是說情人嗎,情人還要戴套?”

語氣混不吝到了極點。

溫頌明明做好了心理準備,聽見這句話臉又紅了,“那、那也要注意安全。”

他狀似态度認真,“什麼安全,我又沒病。”

溫頌急眼了,“商郁!這不是有病沒病的事”

話還沒說完,被男人沉聲糾正:“沒大沒小。”

“”

記憶裡,過去商郁無數次這樣糾正她的稱呼。。

按照過去的慣例,她不叫,話題就沒有辦法進行下去。

于是,她像對待甲方一樣,斂着情緒,平淡地開口。

商郁垂眼瞥着她,涼涼地表達不悅:“溫頌,你小時候沒有這麼不真誠。”

溫頌煩了,“怎麼了?”

對味兒了。

她就是這樣的,要麼極不耐煩,要麼是在有求于他時可憐巴巴。

見男人滿意地挑眉,溫頌第一次發現,他是這種受虐體質,趁勢往下道:“這不是生病不生病的事,而是會不會死人的事。”

“哦?死什麼人?”

商郁純情得像個男大學生,勾着唇,一派不解地問她:“為什麼會死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