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頌一愣,索性趁這個機會和她攤牌,“我和他在一起了。”
不過,沒提當情人的事。
一提了,佟霧難免聯想到上次的事,可能會猜到她和商郁暧昧不清的真正原因,又免不了内疚。
“操?”
佟霧也不無精打采了,頓時來了精神,罵道:“商郁是禽獸嗎,他不會早就不安好心了吧”
“打住打住。”
溫頌光腳走到地毯上,拆了袋零食在她身邊坐下,“我和他中間八年都沒聯系,他上哪兒不安好心去?”
“那誰說得準?講不好八年前他就”
佟霧說着,也覺得自己有點太敢想了。
佟霧話鋒一轉,亂七八糟地猜測起來,“不會三年前,他不讓你嫁給周聿川,是因為他喜歡你吧?”
“然後你又執意要嫁,所以一氣之下,他這三年也沒聯系你。”
“你快别暢想了。”
溫頌塞了塊餅幹進她嘴裡,“你當在看言情小說呢,什麼橋段都有。”
現實生活裡,沒有誰會為了誰蓄謀已久。
更何況,是商郁那樣的人。
他高傲又狂妄,以他的脾氣,如果真是這樣,也絕對不會再吃她這棵回頭草。
他的驕傲不會允許的。
他對她,撐死了就是太子爺的一時興起。
佟霧咔滋咔滋咬着薯片,也覺得自己有點太敢想了,“那你剛在他家裡”
溫頌有點臉熱,扯開話題,“你怎麼突然回來了?是你爸媽,還是你弟又幹什麼?”
“别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