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溫頌成了那個炮灰。
溫頌腳步沒動,正要說話,商郁譏嘲地開了口:“行了,打人還不讓人喊疼的把戲,您從她五歲玩到現在,還沒玩膩?”
打臉打得絲毫不給面子。
概括的,卻是溫頌過去近二十年的時光。
不能反抗,不能喊疼。
隻有無條件的順從,才能不被往死裡罰。
林知岚臉上劃過一絲不解,她沒想到,商郁和老太太水火不相容到這個地步,“奶奶肯定也有她的良苦用心”
商郁不耐地咂舌,“商家的年夜飯,你為什麼在?”
“”
無差别攻擊每個人。
也一句話,将和林知岚的關系撇了個幹淨。
商老夫人壓根下不來台,氣氛愈發劍拔弩張時,不知道是哪個表姐家的小孩,“哇”地一聲哭了出來。
大家頓時都借坡下驢,揭過這一頁。
盡管如此,不一會兒,商郁身邊還是圍了幾個表弟表妹過去。
他也隻是針對商彥行和商老太太,對其他弟弟妹妹,還是能和顔悅色不少。
晚些時候,年夜飯開席,整整三大桌的人。
好在商家的餐廳足夠寬敞,也不顯得逼仄。
有了先前那一出,商老太太沒再怎麼針對溫頌,溫頌也隻管低頭吃自己的飯。
觥籌交錯間,竟難得顯出和睦。
一頓飯吃完,人三三兩兩下桌時,天色已然黑沉。
年輕人多,商叔每年都會備好各色煙花,吃完飯,大家就都去院子裡放煙花了。
“小頌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