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上公交車,她又繼續锲而不舍給賀聿琛發微信:[你下班了嗎?]
[真的打算一直不回我消息呀?]
[哼,絕情的男人。]
[你晚上吃什麼呀,我和師兄去吃飯啦。]
這條,賀聿琛倒是很快就回了。
[吃什麼?]
孟燼薇:[吃食堂。]
[還有師姐他們啦!]又補充一個臉紅的表情包。
賀聿琛又沒回,高冷得很。
孟燼薇微笑,沒往心裡去,就保持這種頻率,時不時給賀聿琛發幾條消息騷擾,或是打去一個注定無人接聽的電話。
賀聿琛從來不回,沉默高冷。
如果不是那天孟燼薇親眼所見,她真的會信這個男人是個提上褲子不認人的家夥。
或者說,是個狠人,舍得逼自己。
孟燼薇覺得如果她就此放棄,也許真如了賀聿琛的願,從此跟她做最熟悉的陌生人。
時間一到,一拍兩散。
她才不同意。
又過了兩天,可能是估摸着孟燼薇恢複好了,賀聿琛直接打來了電話。
孟燼薇正在家給年糕煮西藍花。
看到是賀聿琛來電,她有預感,也許是賀聿琛想她了,想她的身體。
孟燼薇擦了下手,将火關掉,接起電話時,語氣就帶着幾分欣喜,驚訝,還有小心翼翼。
聽得電話那頭的賀聿琛,心頭一堵。
有些話,根本說不出口,可他又特别特别想見孟燼薇,想得都要發瘋了。
夜裡隻要一閉眼,就是孟燼薇含羞帶怯的臉,脖子上好像總有兩條腕子,如絞殺的藤,令他透不過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