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宴一看就是牌場老手,熟稔得很,也不忘調情。
這牌桌上其她兩個女生,都是楚宴叫來的,有一個短發打了一排耳洞的年輕女孩,頻頻跟楚宴眉來眼去。
賀聿琛看到西西有幾次不高興了,強忍着不敢翻臉,最後憋得眼睛都紅了,想哭又不敢哭。
這是怕掃興惹楚宴翻臉,但又控制不住吃醋的本能。
賀聿琛笑笑,剛要移開視線,桌子下的腳被人踢了下。
他以為是孟燼薇,遂低頭在她臉蛋上親,輕聲問:“踢我幹什麼?”
孟燼薇語調上揚,嗯了聲:“沒有呀,你不要打擾我。”
正在想怎麼下注呢。
賀聿琛挑眉,目光和左手邊,楚宴叫來的另一個清純風格的女生,不期然對上,瞬間就明白,是她在踢自己。
嘴角的笑立時沉下來,收了視線,但念着好友攢的局兒,沒有發火,專心看孟燼薇打牌。
在孟燼薇瑩白柔嫩的臉上看了會兒,昨晚那種被忽視的情緒,再次湧了上來。
要是接其她女人電話,孟燼薇不吃醋,那如果是在這樣的場合,有别的女人主動湊過來,目的明确,手段百出,她又會如何呢?
會和昨晚一樣,雲淡風輕說信他,還是和西西一樣,敢怒不敢言。
不,是敢怒也敢言。
賀聿琛有點兒好奇,好似在内心裡也下了一把賭注。
而他,居然猜不到牌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