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聿琛靠在沙發上,醉成一攤泥。
但他居然還是清醒的,太痛苦了這種滋味兒。
楚宴給好友使眼色,他們仨一起把人扶起來,準備給送家裡去,賀聿琛任由他們操作,腳步有些踉跄。
剛走出kronos的大門,迎面幾個小姑娘,有說有笑地進門。
其中一個被圍在中間,臉上的得意之色掩蓋不住,她正分享着自己的新戀情:“甭提了,這種男人其實挺沒意思的,但誰讓他有錢還有張臉呢,我陪他玩玩而已。”
“快跟我們說說,聽說他追你追的很猛啊!”
“其實也沒什麼,就是一舔狗,我沖他笑笑就恨不能跪過來舔我,玩他,就跟玩狗一樣簡單!”
幾人說着就要進門,賀聿琛腳步卻突然一頓,揮開朋友的攙扶,一把扯住了剛剛那小姑娘身上的挎包。
“哎有病啊你!”對方皺着眉不滿,看清賀聿琛的臉後又換了副模樣,“唉帥哥”
賀聿琛渾身都散發着低氣壓:“你剛剛說什麼?玩誰像玩狗一樣。”
這小姑娘吓了一跳,知道不好惹也不敢得罪,求救地看向朋友,但那倆擺擺手,表示不知情。
楚宴和陶郅謝宸對視一眼,都有些無奈,他主動道:“放心說說,保證你沒事。”
賀聿琛就是喝醉了,估計被提起傷心事,在這耍酒瘋。
一看沒人幫她,小姑娘支支吾吾道:“我就是說着玩的,有人追我,我就是吊着他而已,沒幹别的”
賀聿琛一個字都沒聽進去,腦子裡隻有一句話。
玩他,像玩狗一樣。
孟燼薇玩他。
像玩狗一樣簡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