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安茫然的眨眨眼,似乎不明白她的意思。
許知夏胸口堵着一口氣,拉着他往卧室走去。
要不然還能怎麼辦?反正他們已經結婚了,發生什麼也是正常的事情吧?
她心裡這麼安慰着自己,臉龐控制不住的發紅,連帶着耳廓都染上了紅意。
她現在隻清醒回來的時候,将昊昊送回了江涵之那裡。
來到主卧,剛才還躁動不安的周安竟然罕見的安靜下來。
要不是眼神空洞,許知夏都要以為藥效過了。
她伸出柔若無骨的小手,生疏的解開周安的扣子。
剛把他的衣服脫下來,他就一個翻身壓在了她的身上。
許知夏驚呼出聲,不過很快她就沒功夫繼續想下去了。
事實證明,在某些事情上,就算男人沒有經驗也知道要怎麼做。
許知夏從一開始的咬牙受着,到後來哭的泣不成聲,最後都到了破口大罵的程度。
而周安仿佛不知足的牛,一直奮力的耕地。
直到許知夏哭的嗓子都發啞,他才堪堪停了下來。
躺在床上,看着熟悉的天花闆,周安意識逐漸變得清晰。
思緒回籠,他回憶起剛才發生的一切,身體變得僵硬,不敢亂動。
直到不知道過了多久,身邊傳來熟睡的喘息聲,他緊繃的神經才微微放松下來。
他小心翼翼的轉過身,就看到了許知夏疲憊的臉龐。
心裡湧上一股說不出的滋味,脹脹的,仿佛有什麼東西要破土而出一樣。
他将許知夏攬在懷裡,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輕吻,随後也跟着睡了過去。
這一晚,許知夏做了一個噩夢。
一頭野狼仿佛盯上了獵物一般,将她撲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