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她有自信,這些學生會站在她這面,而結果也不出她所料。
許知夏将講台上的課本收拾好,便不再理會齊老師的臉色,大步往外面走去。
等到她的背影完全消失,齊老師才收回視線。
那張溫潤的臉上,再也沒有了笑意,而是說不出的陰沉。
他在這停留了許久,才往外面走去。
對于齊老師的出現,許知夏并沒有放在心上。
如果齊老師有本事,就去找校長讓她離開。
但校長一直沒有找她,估計是沒有同意這件事。
本以為這件事就會這麼過去,沒想到第二天早上,許知夏竟然被一群人堵在了學校門口。
為首的正是熟人,柱子娘和齊老師。
柱子娘嚷嚷道:“姓許的,我告訴你,現在齊老師也回來了,你休想再教我家柱子!”
昨晚許知夏會洋語的事情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海島上傳開。
其他家長知道後并沒有當成一回事,但耐不住柱子娘會胡說八道。
将這件事說的岌岌可危,仿佛讓孩子在這樣的老師的手底下,就會毀了一樣。
正好齊老師也說身體好轉,可以重新回到學校上課。
所以其他人一商量,動了心思。
以前自己娃在齊老師手底下不也是學的挺好的?不如換回來算了。
在柱子娘的号召下,才有了早上的這一幕。
許知夏臉色冷下來,環視一圈,看到這群人中還有幾個熟悉的身影。
她一顆心沉下來,冷聲道:“你昨天還沒有鬧夠嗎!”
柱子娘昂首挺胸,仿佛一隻赢了勝仗的母雞一樣。
“姓許的,注意你的言辭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