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知夏并不知道顧言和白念念的事情,她也不在乎。
在她看來,要是白念念能管好顧言最好。
要是不行她也沒有辦法。
如果真能将許父許母帶走,那她恐怕再也不會回來了。
畢竟這個地方,并沒有讓她多麼留戀。
就在顧言和白念念處理感情糾紛的時候,周安那面也得到了準确的消息。
許父和許母的介紹信下來了。
因為走的是街道辦的領導,所以街道辦甚至都不知道這件事。
避免夜長夢多,周安果斷先去買了車票。
就等着晚上,直接帶着許父許母離開。
下午剛回到家,沒等松一口氣,一陣劇烈的敲門聲響起。
許知夏皺眉,想要去開門,被周安叫住。
他起身前去,将面前的門打開。
顧言神色冰冷,眼底翻湧着怒火。
他身後帶着一群人,來者不善。
“許家本來是資本家,因為我好心,所以才沒有過于苛刻。”
“但現在他們手頭上的工作都不做了,是想幹什麼?還實行資本主義那一套?”
他冷聲道:“現在時代變了,我們不能容忍這種蛀蟲的存在。”
“今天我就要将這兩個人帶回去,以儆效尤。”
以儆效尤?真是可笑。
許知夏向前一步,提高了音量:“你覺得你有資格說出這種話嗎?”
“如果我許家是資本家,那曾經被資本家庇護過的你,又算是什麼東西?”
顧言被說中了,惱羞成怒。
他眼底閃過一抹陰霾,他倒是要看看,等到許知夏的爸媽被關進去後,她能不能還這樣理直氣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