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我說,這兩人更像是許同志的爹娘。”
如果說海島上除了柱子娘,誰還讨厭許知夏,那一定就是孫嬸子了。
在她眼裡,女人就應該是賢良淑德。
像許知夏這種出風頭的女人,就是女人中的敗類。
或許是臭味相投,她和柱子娘逐漸走到了一起。
柱子娘眼底閃過一抹暗光:“那這麼說的話,他們豈不是資本家?”
“她許知夏來海島上行,那她爸媽憑什麼來?”
“周營長是娶她,又不是入贅。”
這番話說到了孫嬸子的心坎上,她兒媳婦家裡隻有一個娘,之前就提過想把她娘接到海島上。
她一直沒有同意,要是被兒媳婦知道這件事,指不定又要鬧起來。
想到這裡,她就覺得頭疼。
也沒心思繼續聊天了,随便找了個理由,匆匆離開。
柱子娘看着孫嬸子離開的背影,眼底閃過一抹得意。
許知夏這個人身上,多少有點問題,能不對上就不對上。
但這不妨礙她找其他人,給許知夏下點絆子。
這面許知夏還不知道,有人又将心思打在了她的頭上。
她剛将屋子收拾好,跟許母靠在小院上曬太陽。
“你這小日子過得真是舒坦。”
許母由衷的感歎道。
本來以為這海島上,多半不方便,沒想到也有不少好處。
起碼這天氣,就比京市不知道好了多少。
許知夏笑笑:“舒坦您和爸就别走了。”
提到這個,許母搖搖頭:“這哪兒行,我們不走,就算周安沒意見,周安的爸媽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