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父已經不年輕了,他四十出頭,頭發花白。
這一幕放在他身上,甚至有些可笑。
但許知夏和校長都沒有說話,他們神情嚴肅。
校長突然有些恍惚,眼前的臉龐和幾個月前,許知夏說想試一試的臉龐融合在一起。
隻能說不愧是父女倆嗎?
他心裡生出一股欣賞的情緒,但表面沒有顯露出來。
淡淡的開口:“那就明天來試課吧。”
話音落下,許知夏和許父都不約而同的露出個笑容。
往家走的路上,許父罕見的多話了起來:“也不知道學生們都什麼樣。”
“會不會在課堂上搗亂,會不會對我不滿意”
許知夏看出了他的擔憂,放輕聲音,開口道:“爸,你放心吧,孩子們都是好孩子。”
“隻要你照常發揮,一定沒有問題。”
看着盲目自信的許知夏,許父心裡湧上一股暖意。
女兒都這麼說了,他這個當父親的不得努努力?
有了這個勁頭,許父便全神貫注的開始備課。
許知夏則在一旁寫稿,二人時不時的交談兩句,場面一度融洽。
等到周安回來的時候,就看到這一幕。
“你回來啦。”聽到聲音,許知夏放下手裡的筆,連忙迎上前。
周安手裡拿着個鐵飯盒,不知道裡面裝的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