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嘴角勾起,露出一抹淺淺的笑,眼底閃過一抹暗光:“不如以其人之道,換其人之身。”
周安眼底閃過一抹疑惑,仔細的聽許知夏一一道來。
他的眼睛越來越亮,毫不猶豫的誇贊道:“媳婦,你可真聰明。”
許知夏臉上湧上一股紅意,羞澀的瞪了眼周安,讓周安忍不住心猿意馬。
話說他家夏夏懷孕後,怎麼越來越有味道了?
第二天,一則新的流言在海島上傳開。
袁營長出門的時候,就感覺其他人看他的眼神不對勁了。
他一頭霧水,不等找人詢問,一個嬸子神經兮兮的來到他面前。
開門見山的問道:“袁營長,你真有那毛病?”
袁營長皺眉,詢問道:“嬸子,您什麼意思,我怎麼聽不明白?”
嬸子眼底閃過一抹嫌棄,努努嘴,索性說的明白點。
“我聽說你有家暴人的習慣,你兒子就是被你打成那樣的。”
袁營長臉色大變,雖然他已經準備離開部隊,但不代表他想在走之前,名聲變臭啊。
他矢口否認:“沒有的事情,你聽誰說的?”
他大腦飛速運轉,難不成是周安傳出來的消息?
不過周安向來正直,不像是能幹出這種事的人。
嬸子讪笑兩聲,心裡卻信了七七八八,這袁營長的反應就不對勁。
早上她去食堂打飯的時候,就聽說當初勝利臉上的傷,就是袁營長打的。
她一開始還不信,但對方說的頭頭是道。
再結合上袁營長的性格,才忍不住八卦到正主面前。
怪不得問勝利臉上傷的時候,他支支吾吾也沒有明确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