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做不做飯,對不對老婆好,似乎跟那些人都沒有關系吧?
但顯然那些人不這樣認為,仿佛他是男人的恥辱,要打消他的這個念頭。
面對周政委的質問,周深冷聲道:“我不覺得我有錯誤。”
周政委耐心的勸說:“周安,我也沒說你有錯。”
“不過這種事能不能做的委婉點?”
周安沉默不語,已經代表了他的态度。
他怎麼不知道,對自己媳婦好還成了一種錯誤?
周政委看出了他的想法,隻能無奈的擺擺手,打消了勸說他的念頭。
或許從許知夏這面入手,簡單一些。
但很快周政委就打消了這個念頭,因為他意識到,許知夏是比周安還要硬的釘子。
“周安不像個男人,在家窩囊極了”的謠言,在海島上流傳開後,許知夏的反應比周安的還要大。
她可以接受别人說她,但無法接受說周安。
這已經不是閑聊的問題了,而是三觀的問題。
她思索片刻,洋洋灑灑的寫下一篇文章,投到省報紙上。
希望對方能注意到這件事,即使無法造成影響,也讓那些人收斂一些。
省報紙的速度比許知夏想象中的還要更快些,沒幾天她就收到了對方的回複。
看着到手的零星幾個硬币,露出一抹淺淺的笑容。
這錢多少無所謂,代表的意義非同一般。
許知夏拿着還熱乎的報紙,來到了周政委的辦公室。
敲響門後,裡面傳出一聲請進的聲音。
她大步走進去,開門見山的說明了來意。
“周政委,我認為咱們部隊不少同志的思想素質不合格,需要整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