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知夏是個護短的人,況且周柔柔還十分符合她的胃口。
她臉色頓時冷了下來,低聲道:“孫嬸子,我出于禮貌,叫你一聲嬸子。”
“不過這癞蛤蟆就不要妄想吃天鵝肉了吧?”
許知夏對孫嬸子家裡的情況不熟,但多少也有點印象。
孫嬸子的兒子叫孫軍,三十出頭,還隻是一個站崗的戰士。
光這樣就算了,他在部隊的名聲也很爛。
長得醜想得美,之前還大言不慚,說要娶文工團的一枝花。
被罵走後就灰溜溜的造謠,說一枝花和别的男人有一腿。
反正許知夏是看不上這種人的,都不用說介紹給周柔柔。
讓他們認識,她都怕髒了周柔柔的臉。
聽到許知夏這番不留情面的話,孫嬸子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了。
她強忍怒火,開口道:“許同志,我跟你一個女人家說話,等回頭我跟周營長說。”
“你根本不懂,那小姑娘一看就不好生養,要不是嫁不出去能來這裡?”
“恐怕是家裡人讓過來,想找個軍官。”
“我家兒子雖然長得不盡人意,但男人最重要的是有本事。”
“等他倆在一起,我兒子一定能讓我兒媳婦過上好日子。”
孫嬸子大言不慚的一番話,要把許知夏惡心吐了。
什麼叫做白日做夢,她現在深有體會。
她怒極反笑:“行,那你晚上就跟周安說吧。”
“不過我提醒你一句,我家周安的脾氣可比我更差。”
扔下這句話,她将門猛然關上。
孫嬸子看着面前緊關的門,心裡堵着一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