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确是像許知夏說的那樣,有着一定距離,許知夏根本做不到推白念念。
馮營長臉色大變,下意識開口:“不對,那為什麼白念念說是你推的她?”
許知夏眼底閃過一抹暗色:“這也是我想要問白同志的問題。”
“我究竟跟她什麼仇什麼怨,讓她甯願傷害自己的身體也要污蔑我。”
頓了頓,她意味深長地說道:“還是說白同志這是沖着我的丈夫來的,他升團長升得太快,礙了某些人的眼?”
雖然沒有明确說什麼,但裡面的含義不言而喻。
周政委的臉色頓時變了,狐疑的目光落在馮營長的身上。
馮營長臉色頓時變得慘白,他雖然也對周安升團長的這件事感到不滿,但從來沒有在外面透露過。
他踉跄後退兩步,慌張的解釋:“周政委不是我,我從來沒有…”
周政委是千年的狐狸了,怎麼會看不出他的心虛。
但是他也能感覺到這件事并非馮營長所為。
他冷聲道:“夠了,這件事就這樣吧。”
“等到白同志醒來的時候,好好詢問他她一下。”
畢竟白念念是受傷的人,所以周政委還是給白念念留了些面子。
他回過頭看向許知夏,眉眼都變得柔和:“許同志,今天折騰你了,早點回去休息吧。”
說實話他也是感覺有些佩服的,如果有人污蔑他,他是做不到在對方受傷後,第一時間對對方進行救治的。
至于那個白念念…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。
他對白念念的好感度大大降低,心裡湧上一股不喜。
不過這一切,白念念都不知道就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