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她再仔細一點,是不是就不會出現這樣的事了?
但世界上沒有如果,她眼底閃過一抹堅定,拉起馮招娣的手,大步往馮營長家裡走去。
這件事,她必須給許知夏一個交代。
二人來到馮家的時候,馮營長和白念念正在吃飯,他們為了慶祝還特地倒了一小杯的酒。
馮翠花都沒有敲門,一腳直接踹開,大步走進去環視一圈。
馮營長和白念念被吓了一跳,二人猛然站起來驚疑不定的看過來。
看到是馮翠花,馮營長眉頭緊皺:“馮翠花你來這裡幹什麼?”
馮翠花嘴角勾起,露出一抹嘲諷的笑,無視過來看熱鬧的鄰居,冷然道:“姓馮的,我還要問問你,你讓我的閨女去幹什麼了?”
“你自己嫉妒周安,就讓招娣去給許知夏下絆子。你到底有沒有把招娣當成你的閨女?”
“還是說你現在有了新歡,有了新孩子,這個閨女你也不要了?”
铿锵有力的一番話落下,全場一片嘩然,衆人不可置信地看向馮營長。
聽馮翠花這話,許知夏被送去醫務室的這件事似乎還和馮家人有關系?
馮營長的臉色頓時變得鐵青,他根本想不到馮翠華竟然這麼大大咧咧地将這件事說出來。
就算馮翠花不顧及他,也不為馮招娣想想嗎?這個瘋女人真是什麼事都能幹得出來。
此時的許知夏并不知道,馮家現在已經亂成了一團亂麻。
她正躺在醫務室的病床上,豆大的汗珠順着她的臉龐流下,她大口喘着粗氣。
眼神渙散,用盡全身力氣才控制着自己沒有暈過去。
“許同志,你再堅持堅持已經開到兩指了。”
“羊水現在狀态不好,醫生怎麼辦?”
“不行了,直接打腎上腺素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