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番動靜引得衆人紛紛側目。
靜妃上下打量着她,挑眉道:“何昭儀這是怎麼了,一個青梅還吃出孕吐的感覺來了,莫非是被姜貴嫔傳染了?”
麗妃手裡的團扇遮住嘴角的嘲笑,倒不擔心何昭儀和姜貴嫔一樣有身孕了。
都知道何昭儀已經有兩個多月沒侍寝了。
何昭儀聽出靜妃口中的陰陽,臉色又難看一層:“今日德妃娘娘宮裡的青梅有點酸,臣妾隻是吃不習慣罷了,讓靜妃娘娘多操心了。”
靜妃端着茶盞輕飲一口,笑吟吟:“怕不是德妃娘娘宮裡的青梅酸,是何昭儀自己心裡酸吧。”
其他人垂下眼眸,掩飾住面上的譏笑。
誰不知道何昭儀兩個多月沒侍寝,在屋子裡養病去了。
每到春季時,何昭儀便容易生病,她不能聞花香,接觸花粉,容易得瘾疹,前些日子她身上起紅疹子,便沒在敢出門,一直在殿裡養病。
皇上自然不會召她侍寝。
現在何昭儀身上還有起了紅疹子落下的印子,還沒痊愈。
如今宮裡又來了一批新人,早就把她的恩寵給分走了,也不知道皇上還記不記得她這号人。
被戳破心思,何昭儀臉色發白,指尖用力摳着掌心。
兩個月沒侍寝了,方才又聽聞新進宮的謝晚檸頗得盛寵,把皇上伺候的欲罷不能,心裡怎會是滋味。
德妃關懷道:“聽太醫說,何昭儀的身子還沒好利索,那便回去再好好休養一段時間吧,其他事情便不要多費心了,身子要緊。”
何昭儀臉色僵硬,今日來永甯宮,便是想讓德妃把她的牌子挂上。
自從養病之後,她的牌子便被敬事房的給拿下來了。
淨茗閣這邊,永甯宮的勾心鬥角謝晚檸全然不知,睡到這會兒才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