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沒想過要巴結謝良媛什麼,隻是把自己看到的說出來而已。
她阿娘從小就告訴她,做人要誠實,也要有良心。
唐詩沅沒再搭理鄭妙依,拿出一碟荔枝吃了起來。
鄭妙依自然認得這是妃子笑,眼睛睜大幾分:“這荔枝你是哪裡來的?”
皇上肯定不會往她殿裡送,其他妃子更是看不上她,也不會把這麼希貴的水果送給她。
唐詩沅剝着殼子,也沒擡頭:“謝良媛送來的。”
“”
鄭妙依突然覺得方才那話似乎打了她一巴掌。
看唐詩沅剝出來的一個個鮮美多汁的果肉,鄭妙依咽了咽口水,又舔了幾次嘴唇。
方才說了那麼多話,又沒喝一口水,早就口渴了。
但唐詩沅隻自顧自地吃着,也沒讓她一下。
鄭妙依絞着手裡的帕子,也拉不下臉伸手要,隻能眼睜睜看着她吃。
直到唐詩沅吃完,也沒讓她一顆。
淨茗閣這廂,謝晚檸已經無力的躺在了床上。
明明才半個時辰,卻勝過之前的一個時辰。
燕錦嵘站在床前正穿着衣服,腰間的玉帶扣上,回頭看向床上的謝晚檸,低啞的嗓音含了絲輕柔:“是朕方才粗魯了。”
謝晚檸輕擡慵懶的杏眸,揚起的眼尾像是藏了鈎子:“但嫔妾喜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