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燕錦嵘和德妃在,便是鄭妙依和她父親鄭儒海。
鄭儒海身居禦史大夫的職位,平日最擅長的便是彈劾其他官員。
他平日監察着文武百官的行為舉止,維護着朝廷綱紀,身為禦史大夫,他自己更是要以身作則。
是以夏螢是他私生女一事一直對外隐瞞着,不敢讓外人知道,怕敗壞他的名聲。
鄭妙依坐在一旁哭的梨花帶雨,鄭儒海則是義憤填膺的彈劾着鐘氏的惡行,話裡話外都是讓皇上嚴懲鐘氏的意思。
但如今謝晚檸的父親還沒回京,燕錦嵘縱然是皇上,也沒插手謝家後宅之事的道理,要懲治鐘氏也得由謝晚檸的父親去做。
可鄭妙依父子倆善不罷休,燕錦嵘隻好把謝晚檸叫過來。
即便這事兒和謝晚檸沒關系,身為女兒,哪怕是繼女,隻要和鐘氏有關系,都會牽連到她身上。
見到謝晚檸時,鄭妙依抹着眼淚指責:“謝夫人真是好歹毒的人,差點要了嫔妾母親的性命,把嫔妾母親的額頭上傷了那麼大的一個血窟窿,現在躺在床上還起不來。”
鐘氏和鄭夫人動手的時候,把鄭夫人推倒,鄭夫人的額頭正好磕在了首飾店的桌角上,當場便是頭破血流。
鄭儒海黑着臉冷哼:“素來聽聞禧容華娘娘性子張揚,原來都是跟着謝夫人學的。”
這點謝晚檸不反駁,她這不知收斂的性子确實是鐘氏捧殺出來的。
德妃安慰了兩聲鄭妙依,轉眼又看向謝晚檸,端着明事理的樣子:“謝夫人出手傷人,行徑惡劣,怎麼說也得給鄭大人和鄭答應一個交代,禧容華看看該怎麼給鄭大人和鄭答應賠個罪。”
又不是她幹的,她賠什麼罪?
謝晚檸不吵不鬧,很順從的點點頭:“既是母親有錯在先,是該給鄭大人、鄭夫人及鄭答應賠罪,待父親回京,讓他領着母親親自上門給鄭夫人道歉。”
“等鎮國将軍回京,這事兒說不定早就忘了,到時候我們鄭家找誰說理去。”
鄭儒海冷哼,明顯是不想輕易放過謝家。
謝晚檸挑起眉梢不急不緩:“那鄭大人覺得該如何處理此事?不然這樣,讓鄭夫人再親手打母親幾下,把母親也給弄的頭破血流,這不就償還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