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最為積極的,便是靜妃的父親林太傅。
林家可是不怕徐家,因為德妃在後宮處處壓制着靜妃一頭,林家早就看徐家不順眼了。
徐家岌岌可危,德妃徹底慌了,但她也知道徐家保不住了,為今之計,隻有自保。
德妃換了一身素淡的衣服,臉上未施粉黛,去禦書房找燕錦嵘。
“皇上。”
燕錦嵘一臉陰寒,本以為德妃是來為徐家求情的,卻見她跪在地上,痛心疾首道:“臣妾着實不知道大哥和四弟做了這麼多罪不可恕的事情,臣妾自知他們罪孽深重,也沒臉替他們求情半分,臣妾更不想讓皇上為難,俗話說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,皇上是殺是刮,臣妾悉聽尊便。”
這般深明大義,讓燕錦嵘臉色緩和不少。
看德妃通情達理,燕錦嵘便沒打算把徐家的事情牽連到她身上。
畢竟德妃生了一個二皇子,到底和其他妃嫔不一樣,加上她掌權六宮這麼久,沒功勞也有苦勞,而且她在後宮這麼長時間,也沒出什麼幺蛾子,燕錦嵘還是對她比較滿意的。
燕錦嵘擺下手:“你先回去吧,徐家的事情朕自有定奪。”
意思便說徐家的事情和她沒關系了。
德妃終于安心了。
突然靜妃闖了進來,甚至一聲通報都沒有,指着德妃便是怒不可遏,赤紅的眼眸似是要把德妃活吞了。
“徐繡丹,你竟然敢算計我,難怪我這些年肚子一直沒動靜,都是你暗中下毒手!”
德妃臉色霎間僵硬。
燕錦嵘還有些沒反應過來:“怎麼回事?”
靜妃撲通跪在地上,哭得肝腸寸斷:“求皇上給臣妾做主,德妃竟然給臣妾下了絕子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