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什麼不可能的,鄭答應對沅沅什麼樣,心裡比誰都清楚。”謝晚檸譏笑。
“皇上”鄭妙依幽怨的看向燕錦嵘,似是想燕錦嵘給她做主。
“聽禧婕妤的!”
燕錦嵘冷言,對鄭妙依生不出一絲好感。
鄭妙依隻能不情願掀衣袖讓曦禾查看,她手腕上光潔無暇,沒有任何抓痕,她的女婢也是一樣,便也打消了謝晚檸的懷疑。
一時半會肖漓那邊查不出什麼消息,謝晚檸和燕錦嵘便先回去了。
隔日謝晚檸又來看了一下唐詩沅。
寶枝和秋意一同行禮:“奴婢見過禧婕妤娘娘。”
謝晚檸第一眼便瞧見了寶枝頭上戴着的一支玉簪,做工精緻,一看就不像是她自己的。
謝晚檸勾了下嘴角:“你這玉簪哪來的?”
寶枝低着頭,臉上含了些羞澀:“回禧婕妤娘娘,是皇上送給奴婢的。”
“是嗎,皇上的眼光什麼時候變這麼差了。”
謝晚檸擡步進殿了,也不知道是在說這支簪子還是在說寶枝。
從秋意口中才得知,今早皇上來看了唐詩沅一次,卻撞到寶枝拿着那支斷成兩截的玉簪正躲起來偷偷哭泣,這才讓方文勝從内務府拿出來一支差不多的簪子送給了她。
曦禾冷哼:“昨日娘娘送她的簪子她不要,皇上送的她倒是喜滋滋收下了。”
“我哪能跟皇上比。”謝晚檸輕笑一聲,根本沒把寶枝放在眼裡。
寶枝想爬上龍床,也得看皇上給不給她這個機會。
今日唐詩沅的氣色好多了,風寒也退去了,但關于想謀害她的兇手,她一點都沒頭緒,畢竟當初她是背對着那兇手的,連是男是女都不知道,還沒秋意知道的多。
要說她在宮裡和誰有恩怨,卻是一個沒有。
唐詩沅平日的注意力隻在食物上,和其他妃嫔都沒有矛盾,且她在後宮最不起眼,又不得恩寵,連侍寝都沒有過,其他人根本不會把她放在眼裡,也不會浪費時間來對付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