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日你去掖庭那邊打探一下。”
次日青韻按着謝晚檸的吩咐去掖庭打探了下萍兒的情況,果真是昨日死了。
萍兒當初害了姜貴嫔肚子裡的孩子又陷害到謝晚檸身上,事情敗露後被送到了掖庭。
對于她這種罪大惡極的人,宮裡一般不會讓她那麼容易死去,都是在掖庭慢慢受盡折磨,跟淩遲沒什麼區别。
萍兒被掖庭那邊折磨到現在才斷氣。
謝晚檸沉吟:“春桃那邊你多拉攏些,看看能不能從她口中打探出萍兒生前的事情。”
當初萍兒一口咬定是為了給姐姐報仇才陷害的姜貴嫔的孩子,又嫁禍到她的頭上,謝晚檸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。
但萍兒至死也沒改過口供,隻認下自己的罪行。
過了一段時間,青韻和春桃走的越來越近,還真從她那裡打探出萍兒害姜貴嫔孩子的實情。
青韻把一封泛黃的信紙交給謝晚檸:“這是春桃給奴婢的,說是萍兒生前寫的,還是在進掖庭前寫的,估摸着是猜到自己會有這麼一遭,把事情記錄下來,也是為了護住她家人的性命。”
謝晚檸看着萍兒在信紙上的自述,冷嗤道:“靜妃,果真是個心狠手辣的。”
折好信紙,謝晚檸去了姜貴嫔的寒香殿。
聽宮人禀報說禧婕妤來了,姜貴嫔扣上茶蓋,斜了一眼道:“她來做什麼?”
宮人也說不出個所以然,隻說禧婕妤有事找她。
姜貴嫔很不待見謝晚檸,但還是讓她進來了,想看看她有什麼事情。
謝晚檸剛一進殿門,姜貴嫔便開始擠兌起來:“喲,難得見禧婕妤來我這裡一次,也不知道我這裡什麼地方被禧婕妤瞧上了。”
“隻是想來嘗嘗姜貴嫔殿裡的茶水味道怎麼樣。”謝晚檸笑道,徑直走過去坐了下來。
姜貴嫔冷哼:“我這裡的茶水可比不過禧婕妤詠春殿裡的好喝,畢竟誰不知道禧婕妤最受皇上寵愛,宮裡有什麼好茶,不得先往詠春殿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