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妹妹吵到别人,賀清強行把人拉回去,喉嚨裡發出兇巴巴的嗯啊聲,小女娃委屈得湊到洞口,哭唧唧的跟‘菩薩’告狀。
賀清無可奈何,又遞了紙條過來,讓蕭北鸢見諒。
蕭北鸢本來也睡不着,索性對着洞口用菩薩的口吻哄起小娃娃來。
聊着聊着,不知何時開始,賀清也加入進來,蕭北鸢看不懂他比劃,他就遞紙條。
不知不覺天光大亮,小玉兒早已沉沉睡去,蕭北鸢問了兄妹倆的住處,說改日去探望。
“就是這樣。而且他們并不知道我是侯府小姐,我一直自稱是侯府的丫鬟。”
誰會打一個丫鬟的主意呢?
蕭北鸢低下頭,兩隻手互摳指甲,“我就是覺得他們可憐”
她自認為掩飾得很好,陸未吟也看破不說破。
“聽你這麼說,确實挺可憐的,不過男女有别,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,還是莫要往來了,以免惹人非議。”
蕭北鸢用力點頭,“阿姐放心,我有分寸。”
氣沖沖的來,笑嘻嘻的走,隻把那婆子留下了。
陸未吟把人叫進來,“纖繡閣你是回不去了,放你身契和留下倒夜香,你選一個。”
這婆子本以為要在府裡幹到咽氣,沒想到還有恢複自由的一天,當即選了前者。
“拜謝小姐大恩。”
拜完起身,婆子猶猶豫豫,似有話要說。
得應允後湊上前道:“有個事,老奴也不知道要不要緊就是拿到那封信的時候,老奴摸到信封裡有什麼硬硬的東西,小顆小顆,像是豆子。”
誰沒事兒往信裡放豆子做什麼?她覺得這肯定有什麼特殊含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