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姓賀,而是姓王。
他能說話,不是啞巴。
蕭北鸢如同凍僵了般,一動不動,直勾勾盯着對面那張魂牽夢繞,此刻卻陌生的像從未見過的臉。
假的,都是假的
熱淚無聲滾落,陸未吟按着蕭北鸢的肩膀,一來安慰,二來時刻準備動手捂嘴。
這還隻是開始,後面的内容隻會更震驚,心已經傷了,不能打草驚蛇。
光頭回答,“還沒呢,這不是還有個侯府小姐嘛,事成之後再一起運出去。”
王金榜似有些不悅,但也沒說什麼,“那你們可得把人看好了。”
“放心吧!”光頭拍拍胸脯,“哥哥辦事你放心。”
王金榜仰頭喝酒,小胡子立馬殷勤的給他添上,“王兄弟,我多問一句,咱們動了侯府小姐,不會有什麼事兒吧?”
一記眼神過來,光頭心領神會,當即接話,“是啊兄弟,那永昌侯府可跟林家不一樣,得勢着呢,萬一他們不依不饒,咱們不是惹火燒身?”
王金榜輕飄飄掃過二人,“怎麼,怕了?”
小胡子讪笑。
光頭拍桌子,“哪兒能啊,有王兄弟運籌帷幄,區區侯府,算個鳥啊?”
王金榜眼裡掠過鄙夷,笑道:“丘哥的話也不算說錯,永昌侯府跟林家确實不一樣,到時候擡銀子,可得多找些人才是。”
光頭和小胡子激動起來。
王金榜敲了敲桌,說起晚上的安排。
“和之前一樣,我把人帶過來,你們直接動手套住帶回去嚴加看管,我再去跟丫鬟說小姐被賊人劫走了。”
“侯府勢大,必然不會任咱們擺布,這回咱們得多遛一會兒,實在不行,切個耳朵切個手指送回去,隻要找不到人,他們就會乖乖掏銀子了。”
“那小娘們兒好看得很,跟仙女兒一樣,膚白肉嫩,還是個雛兒,等弄到手,咱們兄弟幾個先好好嘗嘗滋味,哈哈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