轉念又想,陸未吟憑什麼找她麻煩?
也不知道是不是此時的王金榜比兩年後差些本事,總之就她打聽到的消息,蕭北鸢一點事兒都沒有。
沒有私奔也沒有被拐,更沒有失蹤,好好的在侯府裡待着,繼續當她的千金小姐。
既然沒事,陸未吟就找不到她頭上才對。
陸歡歌越想越覺得沒錯。
拍拍額頭,怪自己太過草木皆兵,自亂陣腳,吓得這一身汗。
身子靠向車窗,陸歡歌正想挑簾看看到哪兒了,馬車恰好也在這時候停下。
她理所當然的以為到了,然而鑽出馬車,看到的卻不是将軍府的大門,而是一條老舊的巷子。
眼前是巷子盡頭,牆就豎在丈遠外,下方堆滿爛桌子破籮筐之類的破爛雜物。
車夫不知去向,隻有拉車的馬在甩尾巴。
陸歡歌動作僵住,俏臉在頃刻間褪盡血色。
是誰?想要做什麼?
劫财還是劫色,讨債還是尋仇?
腦子裡把所有的可能性飛快過了一遍,始終沒個頭緒。
人在危險的時候總會本能的找地方躲避,陸歡歌下意識想要退回車裡,然而剛縮到一半,就被突然冒出來的一隻手拽住胳膊拖到車下。
驚恐中擡眼望去,對方穿着車夫的衣裳,用頭巾将臉裹得嚴嚴實實,隻露出一雙冰冷的眼睛。
陸歡歌腳軟得站不起來,本能大叫,然而剛發出一個短促的音,就被狠狠甩了一巴掌,踉跄着撞到牆上。
腦後傳來刺痛,像被針紮了一下,陸歡歌張大嘴,想呼救,想求饒,卻死活發不出聲音。
對方從後面壓上來,将她死死按在牆上,粗暴撕扯輕薄的夏衣。
掙紮不掉,又求救無門,屈辱的淚水奪眶而出。
恍惚間,陸歡歌好像又回到上輩子,那個禽獸宴客間隙,不顧來來往往的奴仆丫鬟和随時可能出現的客人,強行将她按在廊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