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怎麼又招惹侯爺不快了?
歲晚将手裡的木盆和帕子放下,緊張地攥着手指,一步一步慢慢地挪了過去。
到了跟前兩步的位置,她才停下。
景承昭的氣場太強大,她連頭都不敢擡,隻小聲問道:“侯爺,您、您有什麼吩咐嗎?”
景承昭緊繃着臉,直接問:“你剛才都聽到了?”
歲晚摸不準侯爺問這話的意思,但她知道他現在很不高興。
她倒想裝沒聽見,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
可剛才屋裡就三個人,墨竹說得那麼大聲,要說自己沒聽見,侯爺也不會信。
想了想,歲晚還是老實點頭:“奴、奴婢聽見了。”
說完趕忙解釋。
“奴婢是因為聽見自己的名字,所以才聽了一耳朵,奴婢不是故意的。”
歲晚說話時擡着臉,俏臉滿是焦急,仿佛一隻受驚的小兔子。
景承昭神色沒有緩和,聲音依舊冷冷的:“你想去嗎?”
歲晚眼神躲閃,這讓她怎麼回答?去還是不去,由得了她嗎?
不過看侯爺的樣子,似乎是不想讓她去。
歲晚想了想,決定把這燙手山芋扔回去,于是趕忙道:“奴婢是侯爺的人,侯爺想帶奴婢去,那奴婢就去,侯爺要是不想帶,那奴婢就不去”
不知是哪句話取悅了景承昭,他的神色居然緩和了不少。
歲晚驚疑不定,侯爺這到底是怎麼了?剛才還是一副要興師問罪的樣子,現在看着似乎高興了些。
不過她也沒放松多久,就聽景承昭又突然問道:“百花宴上,你跟甯世子有沒有說過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