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行的镖師見狀沒有說什麼,而是看向打頭的那個車夫模樣的人。
車夫連忙跟上守城兵,笑了笑,十分配合地讓人把油布打開。
守城兵便看見車上拉着的是滿滿一堆皮子,後面也是皮子。
守城兵看了一眼:“你們是來賣皮草的?”
車夫點頭哈腰地笑了笑:“是啊。”
說話間從袖子裡摸出一張銀票,悄悄塞到那守城兵手裡,無奈道。
“我們是雲州做小生意的,原本不打算跑這麼遠,但家裡少爺生病了,這次來京城主要是看病,順便賣點貨。”
“聽說京城回春堂的大夫醫術極好,說不得我們少爺就能藥到病除了,還請軍爺行個方便。”
那車夫笑得十分谄媚。
守城兵趁人不注意掃了一眼銀票的數額,滿意地笑了笑,一邊将銀票塞進袖子一邊道。
“方便不方便的,咱們都是按規矩辦事,我看你們也不像是壞人,這貨确實沒什麼問題。讓我見見你家少爺。”
說完就直接朝着中間那輛馬車走去。
車夫不知該如何是好,眼底有一瞬間的慌亂。
而那守城兵靠近馬車時,裡面傳來一陣陣咳嗽聲。
馬車簾子都拉得死死的,顯然是用了厚重的材料,不然風一吹就掀開了。
如今毫無波瀾,可見這車簾子是費了些功夫的。
咳嗽不僅沒停,反倒随着守城兵越靠近愈發劇烈,仿佛要把肺給咳出來一樣。
再靠近點,還能聞到一股濃濃的藥味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