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我又去的時候,正好聽見他們在那裡造我的謠,這些奴婢都忍了,畢竟小不忍則亂大謀,奴婢還沒忘記對戚夫人的承諾。”
睨了眼戚柔的臉色,歲晚繼續道。
“可偏偏那蔡娘子提到了戚夫人,說了些不中聽的話,奴婢一時氣不過,這才準備沖出去與她理論,可誰知道當時墨竹也來了,他是來替侯爺拿肉羹的,也正好聽見了蔡娘子說戚夫人您的壞話。”
“墨竹可是侯爺的心腹,而戚夫人您又是侯爺唯一的女人,也就是墨竹的女主子,墨竹當然忍不了了,便直接沖出去把他們給罵了一頓。說起來,墨竹并不是為了奴婢出頭,而是為了戚夫人出頭呢。”
歲晚噼裡啪啦一通辯白,直接把墨竹出頭的目标從自己換到了戚柔頭上。
至于戚柔信不信,歲晚會說服她相信。
戚柔顯然沒想到這事還跟自己有關系。
她将信将疑地看着歲晚。
“那些人不是在罵你嗎?與我何幹?”
歲晚心想,這機會可就來了。
要怪也怪蔡娘子太猖狂,嘴上不把門,當衆說出那番侮辱戚柔哥哥的話,正好給了她把柄。
她義憤填膺道:“戚夫人,您是不知道,那蔡娘子實在猖狂,仗着有張嬷嬷給她當靠山,完全沒擺正自己的位置,居然當衆議論戚夫人。”
“她言語惡毒地說,戚夫人您根本不配做侯爺的侍妾,還說戚夫人您是踩着哥哥的性命才有資格進入侯府,說她要是您的話,根本不會心安理得地在侯府享福,這樣一來多對不起死去的哥哥。”
“奴婢當時聽着就氣死了!誰不知道戚夫人您的哥哥是為了救侯爺才沒的?不管是出于恩情還是責任,侯爺收了戚夫人入府,那都是毫無争議的事。”
歲晚漲紅小臉。
“可那蔡娘子居然敢如此侮辱戚夫人和您的哥哥!這件事情,侯府真正忠于侯爺的人都忍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