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石稍微讓了些位置,依舊用雙手托着景承昭的後腦勺,避免侯爺的頭在地上磕到。
劉大夫則是快速上前放下藥箱,跪坐在旁邊趕忙搭起了脈。
屋子裡面靜悄悄的,歲晚和青石都緊張地看着劉大夫。
好一會之後劉大夫才松了一口氣,看了一眼歲晚,又看了一眼青石說道。
“我看了一下侯爺的脈,脈象确實有些紊亂,但大體沒什麼事兒。”
青石眉頭緊鎖:“怎麼可能沒事?侯爺直接暈過去了。”
說完,他意味深長地看了歲晚一眼,直接對着劉大夫問道。
“你再仔細瞧瞧侯爺有沒有中毒,又或者有沒有哪裡受了内傷。”
歲晚聽出來青石是在懷疑自己,有些生氣,可她也擔心侯爺的身體,隻能隐忍不發,等着劉大夫的回答。
劉大夫搖了搖頭,一臉笃定:“侯爺身子好着呢,沒中毒也沒有受什麼内傷。”
“但是這脈搏确實有些不對,讓我再探探,不過這地上涼,還是趕緊把侯爺送回屋裡歇着吧。”
劉大夫說的認真,青石也實在不好再多問,便點了點頭,也沒叫别人,自己一個人直接扶着景承昭的胳膊,然後把人背到身上。
“我送侯爺回屋歇着,劉大夫你跟着來。”
兩人匆匆出了書房,歲晚緊随其後。
走了沒一會兒,總算是到了景承昭休息的正屋。
可剛到門口,青石就回過身對着歲晚說道。
“你就别進去了,有劉大夫在,對了,你去把墨竹叫來,還有侯爺暈倒的事情不許往外傳,誰問都不說,明白了嗎?”
青石說的最後一句話時臉色嚴肅。
歲晚鄭重點頭,她知道侯爺身系萬千,不可怠慢:“放心,我知道輕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