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那雙眼睛緊緊閉着,青石真以為侯爺是在對他下什麼命令。
青石攥着帕子,站起身看着劉大夫說道:“劉大夫,侯爺這到底是怎麼了?你不是說沒事兒嗎?你看這像沒事的樣子?”
劉大夫一臉無奈。
“我把侯爺的脈,确實沒事,算了,我再紮幾針,或許通通經絡侯爺就能好受些。”
說完趕忙将自己的銀針包打開,取出一根銀針就朝着景承昭身上的穴位紮去。
可還沒落針呢,突然床榻上的景承昭擡起了手。
劉大夫趕忙把銀針往回收,好在及時沒有紮到不該紮的位置。
青石有些緊張,還以為侯爺是醒了。
可等床上的景承昭恢複平靜,那雙眼睛依舊是緊緊閉着的。
而且說平靜也不算,他們侯爺依舊還在嘀嘀咕咕,仿佛說着夢話。
劉大夫這下是真沒轍了。
想了想把手裡的銀針放了回去,幹脆俯身趴過去,想聽聽侯爺在說什麼。
好在這一次景承昭沒再出手。
正好這時一陣腳步聲傳來,墨竹進來了。
看見榻上躺着的臉色難看的侯爺,墨竹緊張地問道:“怎麼回事兒?侯爺這是怎麼了?”
青石簡單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。
随即掃了一眼屋外,壓低聲音問道:“歲晚叫你來的時候有沒有什麼異常?看着心不心虛?”
墨竹一愣,随即立刻反應過來青石這話是什麼意思。
“你别胡思亂想,歲晚怎麼可能會對侯爺下手?再說了,她有那本事嗎?咱們侯爺可是文武雙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