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婷婷又給白笙削了個蘋果,遞給她,才說:“具體情況,寂老師沒給我說,不過我看他有點嚴肅,也不知道你病情到底怎麼樣。笙笙,你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?一想到你的病,我就害怕。”
以前知道白笙得了絕症,心裡隻是覺得可惜。
可跟白笙相處的時間越長,心裡的不舍就越多。
如果笙笙不生病該有多好。
她還悄悄的去查了查這個病有沒有痊愈的可能,最後發現幾乎沒可能。
白笙脆脆的咬了一口蘋果,彎起嘴角,“不擔心,說不準就時來運轉了呢。”
白笙瞥了一眼手背上的吊針,直接擡手拔了扔開。
于她而言,現有醫學理論全是錯的,更别說醫藥了。
這些藥用在她身上,不但治不了她的病,還會消耗她的能量。
韓婷婷目瞪口呆。
身為一個醫學生,雖然拔針是基操,可笙笙也太随便了點。
正想看下她手背有沒有出血,就聽門外傳來底氣十足的女人聲。
“快兩個星期了,陳法師還沒有醒來的迹象,你們白家要是再不賠錢,我就把你們家擋災借運的事捅到媒體那去,到時看誰完!”
韓婷婷不由嘀咕,“誰啊,在醫院裡這麼大聲喧嘩。”
白笙下床,“有熱鬧,走,瞧瞧去。”
韓婷婷“噗嗤”笑出聲,“原來笙笙也愛看熱鬧啊。”
她還以為,她天生對什麼事都沒什麼興趣呢。
白笙慢悠悠的嗯了一聲,“那要看誰的熱鬧了。”
有幸跟陳法師住在同一家醫院。
不去探望一下
多不地道。
醫院走廊。
虎背熊腰的女人氣沖沖的挂了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