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危覺得隻要見到白笙,他修行都要破功。
金元寶燒給他,是不怕他不下台嗎?
“我隻喝茶,普洱,謝謝。”
白笙打了個響指,“成交!”
謝危郁悶,“周葉,林芝也算是在規定之内,等周葉魂魄養好,我再帶走不遲,林芝陽壽未盡,碰到你也算因果相續,可那個囡囡,你要把她送去玄機山?”
白笙嗯了一聲,“去鍍鍍金,你再帶走。”
謝危這才松了口氣,“這還差不多。既然沒什麼事,那我走了。”
白笙連忙拉住他衣袖,“來都來了,把屋裡那幾個順手給我帶走吧。”
她靈力不多,出手淨化也挺煩的。
謝危很溫和的把她的手挪開,“陽壽未盡,不入鬼籍,何況也都快變成惡靈了。你們人界不是有滅靈殿?找相關部門去。”
說完就走人了。
白笙剛要回屋,謝危又出現了。
他笑着補了一句,“小白笙,你現在可真弱啊,挺好。”
沒等白笙發飙,他就沒了蹤影。
白笙進了房間,一道黑影“嗖”的一下竄到了角落。
白笙停住步子,看了一眼。
角落裡,整整齊齊,擠着四口人。
一個老的,兩個中年的,一個小的。
這幾隻無一例外,形容恐怖。
老的腦袋挂在胸前,眼珠子亂轉。
兩個中年的,男人穿着中山裝,女人穿着旗袍,可惜都少了半個腦袋,身上好幾個血窟窿,咕噜咕噜的往外冒着血。
那個小的,卻是個小姑娘。
身上穿着藍色的公主裙。
但全濕透了,整張臉像個發面饅頭。
幾人全都睜着黑洞洞的眼睛,無聲無息的盯着她。
隻有那個旗袍女看向白笙的臉上帶着點畏懼。
白笙直接找了個馬紮坐了下來,說:“知道我不好惹,還敢動手,不想混了?”
還在宗門那會,人界魑魅魍魉,哪個見她不得畢恭畢敬的。
現在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