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玉珍精神都快崩潰了。
白笙平靜的聲音卻像是一支強心針,讓她總算有了點力氣。
她一把抓住白笙,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,“對對,這兩個孩子肯定是藏起來了!”
三人到水庫邊的時候,太陽已經完全落山了。
天光昏暗,周圍的景象變得模糊了很多。
水庫果然是蓄了些水,但不像是刻意,反而像是挖水庫挖出的地泉。
幾台挖掘機東倒西歪的橫亘在水庫内外。
李大山一到水庫邊,連忙挨個的挖掘機檢查了起來。
楊玉珍大聲喊着高高興興的名字。
可惜并沒有什麼人回應。
夫妻兩個再次陷入絕望。
尤其是李大山。
他之前雖然沒有仔細找挖掘機,但他也問過跟高高興興一起玩的小朋友了。
這挖掘機白天要工作,停工的時候就會鎖起來,就是為了防止小孩鑽進去有危險。
他來之前就預感倆孩子根本不可能在這裡的。
隻是還抓着這麼一點點的希望。
可沒想到
李大山聲音都哽咽了。
白笙直接下了水庫,在積着水的地方站定
水确實不深,一眼見底。
李大山夫婦找不到人很正常。
白笙看了眼身旁半人高的石頭,自語:“這石頭扔下去,應該能砸出點什麼來。”
她這麼說着,直接單手把石頭給拎了起來。
隻是這石頭還沒扔下去,水面就出現了變化。
原本清澈見底的水塘突然就密布起水草來。
與此同時,水面上,一個濕漉漉的水鬼緩緩浮了上來。
長長的濕發将臉都擋住,露出的皮膚卻在潰爛流着血膿。
尖長的指甲伸開,緩緩的向背對着的白笙靠去。
白笙還在試石頭的手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