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笙在小院忙活了一會,手機就響了起來。
白笙接通,那邊電話傳來一道溫婉客氣的聲音:“是白大師嗎?我是鄭培蘭。”
白笙嗯了一聲,“鄭校長,叫我名字就好。有什麼事嗎?”
京大重要領導的照片和履曆,常年挂在公示欄裡,白笙回京大的時候,特意看了一眼。
鄭培蘭果然是京大的副校長。
隻是,沒有人知道她跟孫忠義是夫妻關系。
聽到白笙直接叫出自己身份,鄭培蘭苦笑了一下。
昨天她有事請假沒來,學校裡因為向前沖的事都傳瘋了。
可聽白笙這語氣,完全沒有受什麼影響似的。
如果是以前,她隻會覺得這個學生無藥可救。
可亮亮被救後,她的三觀就徹底的颠覆了。
那些科學解決不了的事,隻有親身經曆後,才能相信科學的盡頭到底是什麼。
更讓鄭培蘭覺得颠覆的,是白笙這個人。
一個被全校議論成瘟神,人人避之如蛇蠍的女生,竟然是個連何适都極其重視的大師!
這樣一個高維大師,又怎麼可能會輕易的跟那幫學生在俗事上牽扯?
所以鄭培蘭毫不猶豫的選擇相信向前沖的事另有緣由,白笙肯定是被誣陷的!
這麼想着,鄭培蘭開口:
“是這樣,亮亮救回來之後,我在收拾他的東西時,發現了一個牌子,我感覺這個牌子有點不對勁,想找您給看一下。”
鄭培蘭決定,還是用上敬詞。
哪怕自己是京大的副校長,可白笙在她心裡,已經跟他們不是一個維度的存在了。
白笙倒是答應很幹脆,“行,那我去你那一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