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笙一個覺補到下午五點。
城市靈氣貧瘠,對于她來說最好的修補方式就是無夢深度睡眠。
事實,對于普通人來說,最好的休息方式也是如此。
白笙坐起身,精神都好了很多。
她下床喝了口溫開水,手機就響了起來。
是關月。
白笙接了起來。
關月聲音清亮的傳來:“白大師,我聽在在說,你們救了個孩子沒法照顧還耽誤了你上課,剛好我跟秀梅閑着呢,孩子給我們帶,你去上學呀。”
白笙輕笑了一下,“行,那我晚點時間帶孩子去找你們。”
關月立刻應了。
挂了電話,白笙看到手機之前也進來一個号碼,是警局那邊打來的。
白笙沒停留,簡單收拾了一下,就出了門。
警局。
糖糖坐在門外台階上,哭的厲害。
女警很無奈。
今天參加孩子母親的葬禮,她也跟着去了,那場面讓人心寒。
可糖糖卻讓人無比心酸。
四歲的孩子,還什麼都不太懂的年紀,卻死死抱着母親的骨灰盒,哭的肝腸寸斷。
她都不知道跟着掉了多少眼淚。
小張看了眼時間道:“看來白笙不會來了,今晚孩子你帶回去吧。”
女警紅着眼睛道:“也隻能這樣了。”
其實她家裡也有兩個比糖糖還小的孩子要帶,白天忙一天,夜裡哄孩子睡還總是起夜喂奶,搞的她精神都快衰弱了。
可沒辦法,總不能把糖糖丢在這裡不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