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雲霆完全沒有開玩笑的意思,“我通常隻用明槍。”
白笙痛的呼吸都不暢,“寂老師,你,你幫我先找個符師來。”
這不是普通的紮小人,對方不止用了她的八字,還用了她的血,進行了血祭。
白笙不記得最近出過血。
不管怎樣,她得先把這玩意給解了,不然她非痛死不可。
季雲霆道:“我來畫。”
白笙:“?”
季雲霆看着她,又說了一遍,“你教我,我來畫。”
白笙:“你不行吧。”
生死攸關,别開玩笑。
她死了一次,可不想再死一次。
季雲霆睨了她一眼,“别跟男人說不行,不試試你怎麼知道不行?”
白笙:“?”
她岔了口氣,又噴出一口血。
事不宜遲。
白笙立刻讓季雲霆去找公雞血和朱砂。
很快,季雲霆拎了血回來,說:“黑狗血。”
白笙:“老師你還挺靠譜的。”
黑狗血比公雞血效果要好許多。
但最麻煩的還是畫符。
畢竟這東西隻可意會不可言談。
白笙幹脆直接讓季雲霆在她身上寫咒語。
“手上、腳上,額頭上、兩頰,都要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