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景武和司機一個激靈,立刻往後退了退。
不是他們想耍流氓,實在是越往裡走那種恐怖的感覺就越強烈。
他們實在是佩服眼前這個年輕姑娘,怎麼就能一點情緒波動都沒有呢?
大師不愧是大師!
劉景武現在已經完全沒有了主心骨。
如果自己體内的這顆腎,就是當初失蹤遊客身上取下來的話,那大師說的那句因他而起,搞不好就是真的了。
可那是一整車的遊客啊。
他隻是拿了一顆腎,為什麼一整車的遊客都不見了?
地下黑市的那幫人這麼野蠻嗎?為了一顆腎幹掉一整車的人?
還有,如果這件事真的是在景區發生的,為什麼景區一點的動靜都沒有察覺?
“這個牌子你們之前見過嗎?”
白笙清淡的嗓音卻在這時傳來。
劉景武連忙走了過去,卻見荊棘叢生的草叢内,正歪歪斜斜的矗立着一塊長滿鐵鏽的牌子。
斑駁的白底上,卻用紅色油漆寫着四個大字——擅入者死!
血色的大字上,還畫了一個大大叉号,旁邊畫着血色的骷髅頭。
這樣的一塊牌子,狠插在地上,兇戾又莫名其妙。
這座景區已經算是個成熟的景區了,他們都是有專門的巡山人在景區内巡邏。
且景區都是要定期修繕巡檢的,如果有禁地的話,下面的人肯定早就給他上報了。
難道這裡藏着秘密窩點?
劉景武連忙道:“沒見過。”
白笙道:“那應該就在前面了。”
說着就往前走去。
劉景武冷汗直冒。
白大師果然頭鐵。
如果對方連一整車的人都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幹掉,那他們三個不是送上門去找死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