變得更優秀了，變得性格更果敢了。
好像以前的那個她，成了恥辱一樣。
好像，以前的那個她，事事不如這個不知道哪來的孤魂野鬼一樣。
她倒要看看，自己哪裡比她差了？
季瑤道：“我見過白笙，她跟你一點都不一樣。”
白笙眸光微動，“哪裡不一樣？”
季瑤雙手背到身後，“性格？脾氣？品性？”
奪舍别人的身體，又能是什麼好東西？
白笙語氣淡淡的，“性格是會變的。”
她忽然想起之前謝危提醒的話來，原主的魂魄沒有去到陰間，很有可能是滞留人間了。
如果是滞留，原主應該不舍得離開自己的身體，去到别的地方。
難道是轉生了？
想到這個點，白笙看向季瑤。
少女始終盯着她的臉，那雙眼睛裡，隐着幾分不平。
季瑤，季家的人，對她有什麼不平的？
“是嗎？”
季瑤不由諷笑了一聲，“你沒聽說過，本性難移嗎？”
這話，敵意已經不加掩飾。
白笙細細觀察季瑤的五官。
小家碧玉的長相。
額頭飽滿，鼻子尖尖，耳相口相都不錯，但隐隐間總透着幾分不和諧。
白笙慢聲道：“難移不是不能移，你不是也變得徹底嗎？”
白笙也就随口試探了一句，季瑤臉色卻變了。
她重生了。
從白笙變成了季瑤。
如果說那個未知的亡魂奪舍了屬于她的身體的話，那她也同樣奪舍了季瑤的身體。
可她這句話什麼意思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