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後硯山小鎮就變成了一座空鎮。
可幸存的人卻傳出一個詭異的傳說,說這小鎮每當深夜的時候,總是能聽到有人在慘哭,奔跑。
還不止一人聽到。
很多人都說,那悲号的是死去後被困在這裡的冤魂。
這些年輕人啊,哪裡不好去,卻專往這裡跑。”
白笙聽着司機絮叨,視線卻掃向窗外。
這破敗的小鎮,沒有一絲的燈光。
原本今晚的月亮很好,可小鎮裡卻籠罩着濃濃的白霧。
周圍靜的一絲聲音也沒有。
隻有車輪碾壓地面的聲音。
白笙道:“前面路口停下就可以了。”
司機又抹了把冷汗,卻見白笙出奇的鎮定。
他再次心裡感慨,大師不愧是大師,這種鳥不拉屎黑咕隆咚的地方,還上着濃濃白霧,他一個大男人都覺得心裡發怵,這女孩子竟然不見半點慌張。
眼下,司機也心虛,隻能事事聽白笙的。
車子又向前開了十幾米,果然看到一個路口。
司機一打車把就停了下來。
車子一停,林芝幾人也全都醒了過來。
等看到外面的景象時,都有點頭皮發麻。
他們之前來時,是白天。
當時隻是看到小鎮一片破敗的景象,很受震撼之外,倒是沒有什麼特别的感覺。
可此時此刻再看去,那感覺就完全不一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