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常她醒來後，他都是各種噓寒問暖，侍候跟前的。
現在突然人不在，還有點不習慣。
果然，壞毛病都是慣出來的。
白笙拿過手機，想了想還是給季雲霆打了個電話過去。
那邊響了好一會，才接通。
“笙笙？”
白笙問：“你人呢？”
季雲霆道：“我回季宅辦點事，還疼嗎？”
白笙這才發現桌子上有留的紙條，道：“好多了。”
季雲霆語氣溫和些，“廚房有炖好的飯菜，先吃東西，我晚點回來。”
白笙“哦”了一聲，進了廚房，果然炖蠱裡還熱着粥菜。
白笙答應，“行。”
季雲霆又問：“邵郁還在擇菜嗎？”
白笙道：“我讓他去刷馬桶了。”
季雲霆笑了一聲，“也好。”
白笙聽他那邊挺吵，就道：“你忙吧。”
說完，就挂了電話。
隻是剛回身，一道身影就冷不丁的出現在她身後。
卻是崔钰。
白笙看了眼外面的大太陽，“師兄怎麼這麼急着來了。”
崔钰臉色卻十分凝重，“前幾天也過來過，你一直沉睡未醒，枉死城突然多出來的大批亡靈，都是硯山那邊的？”
白笙點頭，“謝危那邊不收，我想着先把他們送枉死城，後面再慢慢超度。”
看崔钰臉色十分不好，白笙直言問道：“出事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