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時,才是真正的末日。
但硯山這件事,明顯不大對勁。
地府名冊消失且地府還不想過問的情況,隻有一種這群人全都被獻祭了。
而獻祭的因果太大,就算是地府那邊也不想沾惹。
白笙深吸了口氣。
這件事,她根本沒辦法去插手。
她已經不是玄機山的宗主,沒有立場去管這個事。
除非是溫道塵站出來去交涉。
想到溫道塵,白笙皺起眉。
傍晚的時候,白笙看了眼幹淨如新的廁所,表揚邵郁,“不錯,你還挺有刷馬桶天份的。”
邵郁手已經秃噜皮。
他氣到發瘋,“白笙,你要羞辱我到什麼時候!”
白笙看着他的眼睛,“我們做個交易怎麼樣?
邵郁繼續刷馬桶,受不了的大叫,“你說啊!”
白笙道:“你跟我做朋友,我治好你的不舉。”
邵郁刷馬桶的手都抖了,“你說什麼?”
白笙說:“我說你不舉,沒錯吧?”
邵郁整張臉由紅轉綠,由綠轉黑,再由黑變紫,接着發出一聲尖銳的尖叫,“你鬼扯什麼!誰不舉!你才不舉呢!你全家不舉!”
白笙看他這麼激動,安撫,“承認自己不舉這麼難嗎?反正我能給你治好。”
邵郁所有的心理防線都在這一瞬崩潰了。
這是他最大的秘密,可他就不明白了,白笙到底是怎麼知道的!
這女人就算有點玄學能力,那還能算出他不舉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