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郁頓時驚的大叫,“住手!都住手!”
邵長宏一臉兇戾,“兒子,你不要怕,今天老子非給你好好教訓這女人不可!”
邵郁直接伸開手大叫:“誰想動白笙,就從我的身體上踏過去!”
正前沖的黑袍人聞言,齊齊愣了一下。
邵長宏更惱了,“郁兒,你要是被挾持了你就眨眨眼!”
他了解自己兒子的性格。
跟他一個樣,那絕對是有仇必報的性子。
眼看在白笙手裡吃了這麼大的虧,他就不信,他能服氣。
邵郁把眼睜的極大,“爸,我說真的,白笙就是我的救命恩人,要不是她,我就完蛋了!”
此時此刻,邵郁也隻能睜眼說瞎話。
“您要抓了她,那不是讓我背負上無情無義的罵名嗎?”
邵長宏:“”
為了來這裡精準救走邵郁,他甚至還特意找了那位,讓她支開了季雲霆。
他怎麼也沒想到,面對的卻是這樣的一個局面。
邵長宏深吸了口氣,過了一會,才一擺手。
黑袍人立刻退到他身後。
邵長宏這才看向白笙,“那看來,确實是我誤會了。”
說實話,以他的身份,是真沒有将白笙放在眼裡的必要。
如果不是因為邵郁,白笙這輩子都不可能跟他這種人物産生交集。
當然,也更不想讓邵郁跟這女人産生什麼交集。
想到此,就開口:“郁兒,你受了傷,先回去休息,這裡為父來處理。”
邵郁确實傷的不輕。
季雲霆将他拎回來,就像扔死狗一樣的将他丢在院子裡。
白笙昏睡幾天,他就在院子裡睡了幾天。
傷口還是他催動了一張療愈符,自己治療的,不然早就失血而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