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雲霆看了眼衣袖，“不小心蹭到，别人的。”
白笙等他走進，先看了看魔印，見沒有變化才道：“誰的血？”
季雲霆道：“陰屍。”
白笙神色古怪，“我有點好奇，你天天都在忙什麼？”
京醫大課他好像也不去上了，季氏集團好像他也沒掌控什麼實權。
他母親這邊，也對他各種虐待。
可他好像還是經常出去，不知道在忙什麼。
季雲霆道：“找陰陽魚。”
說着，他拿出一塊靈玉遞給她，“上次的那塊枯竭了，這個給你。”
白笙一頓，然後下意識接了過來。
靈玉有九塊，現在她已經用了四塊。
這是第五塊。
可季雲霆這麼努力給她找靈玉幹什麼？
雖然每次吞噬完靈玉的靈氣，她實力都可以恢複許多，但她好像沒提過這個要求。
白笙看向他，“你不用這麼費勁的，我們都離婚了的。”
季雲霆将帶血的外套脫下，又去洗了洗手，才看她一眼，“沒關系，我們還可以再結。”
白笙：“”
雖然熟悉後，季雲霆沒給她什麼婚姻的約束，但對于白笙來說，她既然從婚姻裡走了出來，那就不想再走進去。
她跟他又不可能在一起。
但白笙決定現在先不否定他，“這個給你。”
她将煉好的靈芝丸遞給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