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适愣了半響,才道:“笙笙,我很好奇你到底想幹什麼?”
白笙微彎了下嘴角,“說實話,我也不知道我想幹什麼。”
她做事,在卦象和直覺之間,常喜歡選擇直覺。
直覺讓她做的,她一般都不會含糊。
何适笑道:“行吧,都聽你的。”
他站起身來,“我這就去安排,把你交代的問題都解決。”
白笙嗯了一聲,見何适轉身,忽然又開口:“何叔叔。”
何适回頭,“還有事?”
白笙沉吟了一下,才又道:“你有沒有什麼事瞞着我?”
何适一愣,接着道:“那肯定有啊,叔叔我也是有隐私的。”
白笙見他笑眯眯的樣子,頓了一下,還是道:“希望我們是同一戰線的。”
何适道:“那肯定了!”
從公司出來,白笙就沒說話。
季雲霆道:“在擔心什麼?”
白笙推了幾卦,沒推出什麼結果,眉眼間微帶着一點煩躁,“不好說。”
也不是不好說,隻是不知道從哪裡說。
季雲霆道:“也不用事事都弄個清楚,人活着,有時需要糊塗點。”
白笙收了卦,想了一會道:“很奇怪,你這句話我以前也聽師父說過。”
季雲霆道:“這說明我跟你師父英雄所見略同。”
白笙彎了下嘴角,“天色還早,我們去海葬墓地去看看。”
以前,她很少回憶從前。
可最近,想起師父的次數似乎變多了。
但其實也隻是想起他的一些話,他的一些喜好。
關于他這個人,就算是在她記憶裡,也隻有一張面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