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笙滿意，“魔蠱沒再作亂把？”
季雲霆看了眼魔印，“沒有。”
白笙點頭，“雖然魔蠱是負面力量，可負面的不一定都是不好的，我公司裡的鬼刃你應該聽說過，他就是用的負面能量。”
但鬼刃這人，好好引導，就也還行。
畢竟靈識在，都還有轉變的可能。
季雲霆這人雖然她看不到他的魂圖，可從過往相處和面向來看，應也不是大奸大惡之徒。
她的話似乎觸動了他。
季雲霆眼底都帶了笑，“說的沒錯，我也是這樣想的。”
白笙見他心态不錯，也很放心，“我去公司一趟，你去嗎？”
他之前好像說，要陪在她身邊護着她。
季雲霆道：“我在靈玉上放了追蹤印，你那邊有什麼問題，我都能快速趕過去。”
白笙有些好奇，“你也會追蹤印？”
她之前以為，隻有玄機山的人才會。
季雲霆道：“那也不是你們玄機山的專屬。”
“那你師從何處？”
白笙覺得她忽略了一個問題。
季雲霆實力強大毋庸置疑，但之前她隻以為是魔印的緣故。
可追蹤印是術法，季雲霆難道還能無師自通嗎？
季雲霆慢聲道：“說了你也不知道。”
“你不說怎麼知道我不知道呢？”
白笙自诩還是認識一些人的。
季雲霆收回視線，端起茶盞，長指輕敲了下杯沿，才道：“務虛真人。”
白笙：“果然沒聽說過。”
季雲霆笑：“我就說你不知道。”
白笙：“”
行吧。
天外有天人外有人，或許真的有這麼個真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