繭牢結界坍塌之後,繭牢鏡像也就碎了,而原本的繭牢觀察者們也都各自散了。
原本還以為這個魔障也沒活下來,現在來看,她還真是命硬。
看來,要提前做一些規避了。
白笙回到小院的時候雨差不多停了。
她收起雨傘,抖了抖傘面上的水珠,回頭看向身後落湯雞一樣的男人,開口:“進來吧。”
白笙推開栅欄門,沿着水渌渌的碎石階,往裡走去。
雨後的小院,綠油油的,不少花木頂出了花骨朵,悄悄綻放。
草腥氣夾雜着幽淡的花香,撲鼻而來。
男人好奇的看着這個小院。
這院子看着随意,但給人感覺很不同。
好像跨過那道門,靈氣都跟着充盈了起來。
白笙将油傘靠在木樓前,又随手倒了杯姜草茶喝了幾口,感覺身上潮氣散了一些,才偏首看向那個男人,“你有名字嗎?”
男人赤着的腳上都是泥,沒敢上台階,就站在下面擡起頭來,搖了搖頭。
白笙問:“你是啞巴嗎?”
原本以為帶個人回來能解解悶,卻是個啞的。
男人沉默許久,僵硬的出聲:“不、不是。”
白笙微笑,“原來會說話。”
聲音也好聽。
她随手指了指山後,“那邊有溫泉,去洗洗吧。”
髒兮兮的,她看着也不舒坦。
男人看了下遠處,點點頭。
剛要走開,白笙又出聲:“等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