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那架勢,也不準備讓她跑開的意思。
白笙淡聲道:“閣下藥王宗的人?”
男人幾分傲慢,“那就是了,白笙,且跟我走一趟吧,我們宗主要見你。”
白笙淡聲道:“你們宗主要見我,怎麼你來了,讓他自己來。”
男人頓時豎起眼睛,“放肆!你區區繭牢囚徒,竟敢對我宗主不敬!”
白笙眸色微冷,“在我看來,你這頤氣指使,拜高踩低的嘴臉,也不比繭牢囚徒高貴到哪裡去。”
藥王宗是厲害,可她手裡捏着藥無忌的命門,那對方首先得擺正下自己态度再來跟她談。
談不攏他們最好能有能耐把她殺掉,否則,麻煩的也隻是他們。
男人沒想到這個白笙竟敢如此無理,倒也不愧是繭牢來的粗鄙之人,一樣的無恥。
眼見白笙走遠,身後人要追,男人擡手:“就讓她走好了,我倒要看看,是她的嘴硬,還是藥王宗的拳頭硬!”
白笙帶着阿皎剛走到半道,就聽天際傳來轟隆隆的悶雷聲。
看這陣勢,雨勢下不了。
千年的繭牢,白笙是不太會淋雨的。
重工業的污染,讓雨水早就沾惹上了許多負面的東西,貿然淋雨,生病在所難免。
仙靈界的雨應該還存着靈氣,就怕阿皎這身子骨受不了。
白笙随手拿出油傘,遞給他一把,還未撐開,豆大的雨點子就砸了下來。
也就在這時,白笙聽到了一道細細的破空聲。
那聲音完全被嘩嘩的雨聲遮掩,可她還是聽到了。
所以在阿皎擡手來接雨傘的時候,白笙順手将他一扯,兩個人的站位瞬間錯位。
與此同時,白笙随手抓住雨中落下的一片綠葉,甩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