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寂宗玉道:“不後悔?”
白笙心裡歎氣。
她活了這麼久,還沒有做過一件讓自己後悔不跌的事。
白笙想了下看向他,“阿皎,你還記得我為什麼給你起名叫阿皎嗎?”
長寂宗玉眸色深深。
她說他皎皎似玉。
所以取名阿皎。
可他并非阿皎,而是長寂宗玉。
白笙道:“希望未來有一天,我們能如當初一般,煮酒飲茶,友誼長存。”
白笙說完,轉身就走開了。
長寂宗玉看着她的背影。
直到她走遠,他才開口:“可惜,我要的并非友誼。”
白笙跟了上來,冷月柔臉色還是難看。
她冷冷道:“你如今既然已經被無塵收進殿内,就不要再跟那些野男人勾三搭四,免得丢了無塵的顔面!”
白笙輕皺了下眉,開口:“那可有點麻煩了,我有許多朋友是男性,殿下對此也一清二楚。”
祝二夫人冷嘲:“你這魔頭,還以為這是朵光彩的事嗎?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了?”
白笙睨了她一眼,“心髒的人看什麼都髒,心如菩提處處鮮花。”
金枝一聽這話,立刻道:“主母,這魔頭諷刺您呢。”
冷月柔臉色青白不定,盯向白笙的視線已經多了幾分怒氣。
白笙道:“我不是諷刺您,我是諷刺所有心髒之人,主母心懷慈悲,哪有他們這般龌龊。”
冷月柔: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