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笙本來就空白的大腦在他的吻裡更迷失了方向。
等白笙反應過來,想要告訴他搞錯了的時候,卻被他一把扯入迷亂的深淵,再沒給她多嘴的機會。
翌日。
白笙再醒來的時候,就看到春眠輕手輕腳的在收拾房間。
白笙:“”
她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,昨晚自己好像稀裡糊塗的幹了件蠢事。
她說她要養個孩子,可卻不是說,她要跟他要個孩子。
也不知道他怎麼就誤會了
白笙動了下身子,全身酸痛。
春眠聽到動靜,連忙道:“夫人醒了。”
白笙幾分尴尬,“殿下呢?”
春眠道:“夫人與殿下果然如膠似漆,殿下才剛走,夫人就問起了。”
白笙想解釋。
不,絕對不是她想的那樣。
可春眠又道:“殿下說,今日要料理祝家餘黨,回來的也會很晚,叫夫人不必一直等着。”
白笙:“”
也不必事事報備。
罷了。
他忙他的,她也去忙她的。
得去趟藥王宗,将那個小孩接過來。
藥王宗,柴房。
一群孩子笑罵着。
“就是這個繭牢來的廢物,竟然還妄想着成為咱們藥王宗的一份子,今年大比,肯定會拖咱們後腿!”